陆笙垂眸，掩去眼底那点异样，冷冷淡淡地道：“说到顾清曼，我以为他们早就结婚了，看来是没有。顾清曼呢，她现在在哪里？”

“顾清曼”三个字，陆笙淡声开口，语气却难掩恨意。

“周皓那个人向来冷酷无情，他之前根本就是打算跟你离婚再跟顾清曼结婚的，现在不知道又在打什么主意，居然说他撕了那个离婚协议书。陆笙，我觉得你就该去民政局查查，也许他根本就是诓你的！”

楚骏一个劲地说着，字字句句都在提醒着他，周皓过去到底做过些什么。

陆笙眼底瞬间闪过很多情绪，却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冷冷地叹息了一声，一时间也让楚骏摸不清他的心思。

“好了，不早了，我就不打扰你跟宋总休息了！”

楚骏眉梢微微一挑，冷笑道：“之前他们还出双入对的，网上一时还传出过他们的婚讯，不过你也知道，周皓会喜欢顾清曼，不过是因为那张脸。听说一个多月前，她去做整容手术，手术失败，那张脸就毁了。再然后，几乎就没人再见过她。就凭周皓对小意的执着，自然不可能再要那个毁了容的顾清曼。”

“原来她竟然毁容了……”

陆笙看着他，点了点头，道了一声谢。

他挥了挥手，没再说什么，转身就往门口走去。

楚骏说完，慢条斯理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视线从一旁一直静默不语的宋启昂身上瞥过，再落在陆笙脸上，低声说了一句。

“那好，就麻烦你了，还是谢谢。”

……

陆呈毅的案子重新上诉，周皓真的如他所说，再没有从中插手，甚至还派人送来很多对官司有利的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