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姨娘一边说，一边还忍不住在身上胡乱挠了好几下。

“夫人，瞧你这脉象，也不像是中毒，是不是吃了什么生鲜之类的东西过敏了？”

老大夫仔细把了脉，没看出什么问题，又看了看凌姨娘脸上起的红块，这样的情况他行医数年都没遇见过。

“砰”的一声，她一脚踢翻了面前一个装满水的铜盆。

铜盆是丫鬟刚端过来的，她身上痒得要命，就像烧起来一样，本想拿水降温的。

老大夫听她这么一说，马上犯了难，“夫人，这什么原因老夫都没瞧出来，实在不敢胡乱开药。若是吃了药更严重了，老夫可担待不起！”

凌姨娘难受得要命，听他这么说，心里憋着的火马上冒了出来。

凌姨娘瞪着他的背影，刚抬头，就看到不远处铜镜里照出来的那张脸。

“啊……”

她一双冒火的眼睛瞪着老大夫，怒道：“瞧这么半天都瞧不出个原因来，请你有何用，滚，给我滚！”

老大夫见她一副泼妇样，巴不得赶紧走，也不跟他争辩，拿起边上放着的药箱就急匆匆走了。

“啊啊……啊……”

她发疯一般尖叫着，把能砸的东西都砸了，气喘得格外厉害。

她惊叫一声，不可置信地看着镜中那又肿大了一圈的脸，那红块越来越大，挤压着脸上的肉，看上去简直可怕到了极点。

凌姨娘又气又急，冲上去抓起梳妆台上的东西就往镜子上砸，恨不得把镜子砸烂了，这样她就看不到自己这张恐怖到让人难以直视的脸。

凌姨娘对着边上的丫鬟下人就是一阵咆哮，那肿成猪头的脸，再拼命这么一吼，格外得吓人，吓得屋子里的人一窝蜂地都跑了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