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清澈曾经是最打动萧墨的东西，但是这一刻，对上这双眼睛，他却只想将他的眼睛挖出来，不想再看到那曾经让他动心的东西。

“咳咳……我不会再说为自己辩解的话，但是我会帮你查明真相，为萧将军，为萧家满门，也为我自己洗刷冤屈。阿墨，你再信我最后一次，可以吗？”

你要报仇，要杀了我们，是可以，但是这样萧将军一辈子都会背上通敌叛国的骂名，会遗臭万年！难道这就是你想要的？”

陆笙甚至没有伸手去阻止萧墨掐着他的手，只是眸光灼灼地盯着他，眼神格外的清澈。

“相信你？陆笙，我凭什么再相信你！我爱了你这么多年，一心只想娶你为妻，若你真的没有背叛我，没有做那些事，你怎么能转眼就嫁入皇宫，被穆云擎宠爱，专心做他的宠妃？若你真的爱我，你根本就不会嫁给他，更不会委身于他！”

他的手一点一点收紧，真的恨不得就这么掐死他。

看着他的这双眼睛清澈如水，里面倒映的只有他的身影。

萧墨的心再次被狠狠震动了一下，掐着陆笙的手却狠狠收紧，他赤红着双眸，充满恨意的眼神紧盯着他。

颈间的手不断收紧，呼吸再次被阻断，陆笙原本白皙的脸颊涨得通红，窒息的感觉让他很难受，本能地想挣扎，却只能克制着一动不动。

眼角的泪不断滑下，滴落在萧墨的手背上，透明的眼泪明明应该没什么温度，但是却好像一下子便灼烫了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