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墨的刀离他只有几寸，他仍旧不躲不闪，就这么眸光灼灼地盯着他。

“陆笙，你之前所说的那些话，都是骗我的？你为何要护着这个昏君？”

陆笙毫不犹豫地回答，他紧攥着穆云擎的衣摆，就这么挡在他面前。

穆云擎站在原地没动，甚至眼神示意那些暗卫罢手，他知道陆笙现在这么做，就是在证明刚才他说的话。

“就算他强娶你入宫，你也当他是你的夫君？”

“是！”

萧墨的视线落在陆笙拽着穆云擎衣摆的手上，看着他护着别的男人，这一幕，和曾经的一幕，直接重合了。

他记得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那时候他因为娘胎里带着的病，身材特别瘦小，身子骨也弱，去私塾都会被人欺负。

“萧墨，看在笙儿的面子上，你现在束手就擒，孤答应，萧家的事，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

穆云擎的声音缓缓落下，殿内恢复了一片冷寂，谁都没有再说话，空气中都仿佛飘荡着一股冷冽的气息。

那一次被其他几个私塾学生欺负的时候，便是陆笙挡在了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