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陛下赐臣妾死罪！”

“孤来是听萧墨做的选择，不是听你说废话的！”

帝王的声音冷如冰窖一般，一下子寒到了骨子里。

陆笙低眸扫一眼跪在他面前的祁敏，直接往边上挪了挪位置，虽然这个女人之前去冷宫挑衅他甚至想趁人之危欺负他，但是他也没有让一个孕妇朝着他跪拜的嗜好。

穆云擎扫一眼往边上悄悄挪了几步的陆笙，眉梢微微一动，视线才转回了跪在面前的祁敏身上。

陆笙看她那副样子，视线直直地对上了萧墨看过来的眼睛。

萧墨被绑在了柱子上，气息非常不稳，完全不像之前身负武功那般，气息平稳，就连吐纳都压得极轻。

祁敏身子轻轻晃动一下，抖得如同筛子似的，他死死地咬着唇瓣，知道自己又做了一件错事。

她不止肚子里怀着其他男人的孩子，还一个劲地求死，想让萧墨活着，这对陛下来说，可能是难言的耻辱。

时至今日，他还没帮萧家伸冤，还失去了一个曾经爱他的人，到头来，他活着有什么意思？

如果当初随着他的父母族人就那般去了，是不是还能保留心中的那份美好，就算是死，也比现在这么苟活着要强！

他轻抿了一下唇瓣，倒没转开视线，但是脸上神情淡淡，丝毫看不出情绪。

萧墨看着面前穿着一个青色长衫，长发只用一根木簪束起，都美得让人惊艳的青年，心中泛起隐隐的酸涩。

那占有欲十足的动作，让陆笙有些想笑，但还是忍住了，免得已经吃醋的男人心情越发糟糕。

“萧墨，你让暗卫去找孤，告诉孤，你的选择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