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最后的最后，他根本说不出半点拒绝的话，除了答应，也绝不会有第二种选择了！

“你忍着些。”

他低头看了烈尧一眼，见他已经满头的汗，脸色也微微有些发白，于心不忍，便又轻声说了一句。

陆笙伸手从怀里拿出一个瓷瓶，拔掉了瓷瓶的塞子，一股浓郁又刺骨的味道一下子便从瓶子里弥漫出来。

这药粉，真的闻着，都有些让人受不了。

“真的很痛的话，喊出来也没关系，不要一直憋着。将军，你是人，不是神，受伤会痛，现在这样也会痛，你没必要强忍的！”

陆笙说这话的时候，不自觉地就想到了烈尧背上的那些伤。

“嗯。”

烈尧点头，神情不动，那样子看上去像是没什么事情似的，但深谙自己配置的药是个什么效果的陆笙，却只当他是在强忍。

从没有人对他说过这样的话，而且陆笙说的时候，声音里满满的都是心疼。

他对他的心，他能感觉到。

那些伤是他的功勋，也是他受过的苦楚，看他之前扎针时的反应，就知道对常人而言难以忍耐的疼痛，他却早就习惯了！

烈尧听到这话，瞳眸猛地一缩。

但就跟良药苦口一样，这药粉闻着臭，药效却是极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