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所言,我也想过,但那个炼靳已经死了。正所谓死无对证,也许可以好好运转一下,干脆将罪名全都推倒他的头上。反正当年旭儿门内的人都知道这个炼靳就是个疯子!”

尘父无论如何都想不到,他说这些话时,当事人正坐在他面前的椅子上看着他。

尘父痛得跌撞了两步,一把推开来扶他的尘夫人,“茶水有毒!”

“有毒?怎么会……”

尘夫人惊骇地瞪圆了眼珠。

尘夫人话音未落,尘父手中的茶水骤然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破裂声。

尘父突然捂着胸口弯下了腰,继而重重喘息起来。

“老爷,你这是怎么了?”

尘夫人还在解释,“老爷,不是我……”

但是尘父已经癫狂起来,抓起挂在墙上的剑,恍惚间就刺进了尘母的胸口。

尘母握着剑,气若游丝地抬头,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尘父,“老爷,你……”

尘父此时猛地喷出一口鲜血,站立不稳地将书案上的东西扑到,他瞪圆了一双虎目,“今日这房间只有你来过,我也只碰过你递给我的茶水,你不是我夫人,你是谁?”

“老爷,我是你的夫人啊……”

“你不是,”尘父的神智开始混乱起来,“你到底是何人,你想害我的旭儿,对不对!”

这是他之前那十年一个人住在竹屋没事做的时候,随便鼓捣的,一来是真的无聊,二来也是为了有朝一日报仇用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