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抵抗，可看着无山长老那双看过来的阴沉的眼睛，刚伸出去手，原本推拒的动作瞬间变成了一把抱住了无山长老的脖子。

“师傅……轻一点……我身上还有伤……”

自从当年他被傅卿轩拒绝，被无山看中，强行让他拜了师。

如果敢闭眼，就会让他痛苦千倍万倍，甚至……

一想到过去的那些折磨，他哪里还敢闭上眼睛，红着的眼眶，有透明的泪水滴落，顺着布满红晕的脸颊滑下，落下一片透明的泪痕。

无山的动作逐渐变得粗鲁，在那白皙的肌肤上烙下一道又一道红痕。

无山看着凌钰那泫然欲泣的模样，原本贴着他脸颊的掌心慢慢往下，轻轻摩挲着他弧度优美的白皙颈项，再慢悠悠往下。

凌钰的身子重重一颤，本能地想闭上眼睛，可一想到过去无山的那些花样，他又颤颤巍巍地睁开眼睛。

无山曾经对他说过，对他做的一切，都要他睁眼看着。

血色曼陀罗，看上去格外的妖艳，是那么的美。

可没人知道，这朵曼陀罗刺在凌钰身上的时候，他到底受了多大的苦！

他的身体不断颤动着，张口猛地一下咬住了自己的手指，将那些差点脱口而出的哼吟都给堵住了。

他甚至恨不得凌钰身上烙满他的印记！

他按着凌钰的腰，一把将人翻转过来，掌心贴着那雪白脊背上的刺青，盛开的曼陀罗，眼底的热意瞬间变得更浓。

“钰儿，你知道吗，你每次情动的时候，这朵曼陀罗就会开得最艳丽。我只要一看到它，就会变得更加兴奋。钰儿，你永远别想从我身边逃开了，你是永远属于我的，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