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撑着下床,每走一步都是一阵钝痛,他走到门边,拧着门把,无论怎么用力,那门根本就纹丝不动,像是从外直接锁住了。

陆笙被他锐利的眼神盯着,皱着眉,浑身的神经绷起,满脸的警惕。

许安宁愣了一下,上下打量他一眼,“陆笙,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他质问的语气太过理所当然,很让人不喜,陆笙撑着手肘从地上站起来,一张脸黑沉得厉害。

穿着一身素白的纤瘦男人从外面走了进来,他看着跌坐在地的陆笙,眼底快速地闪过一丝暗芒。

他居高临下地睨着地上的人,紧抿的唇角显示着他此刻的不愉,“陆笙,你都走了,为什么还要回来?我跟言城要结婚了,你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出现!”

“你又是谁?”

这是第一幕开拍之前化妆师就在陆笙领口添上的,虽然是画出来的,但几乎可以以假乱真!

“放手,你又想干什么!你跟他是不是都有病啊,有病就去看,非扯着我不放做什么!”

爬满心头的屈辱让陆笙再也无法忍耐,猛地伸手推了许安宁一把,声音近乎嘶吼。

随着他的动作,原本宽松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了雪白颈项上一大片蜿蜒而下的斑驳痕迹。

许安宁神情微变,一脸嫉恨地盯着他的脖子,猛地拉扯他的衣领,“他碰你了?为什么……陆笙,你有什么资格!”

身上纤薄的衣衫被他这么一扯,露出胸前大片的肌肤,绯红的印记多得简直扎眼,瞬间刺红了许安宁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