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二世祖根本不足为惧,我担心的是,你这样明目许胆地对司凡宇下手,就不怕司凡宇后面的那位司夫人反弹?她手上可是拿着司氏不少的股份,公司里也安插了不少的人。”

等陆笙从昏睡中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黑了,郁郁沉沉得如幕布一般,看不到一丝的光亮。

他一只手按着额角,太阳穴的位置传来一阵接着一阵针扎一般的疼痛,头也昏沉沉的,半晌都抬不起来。

闭了闭眼再睁眼,努力适应了一会,他才一只手撑着床铺,从床上半坐了起来。

许洲洋了然地点了点头,也是,凭司涅的手段,要不声不响地阴了司凡宇,恐怕都没人查得到。

这样明目许胆地做,摆明了就是警告。

某些人,不好好敲个警钟,还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他伸手按了一下床边的灯,点亮了另一盏更亮的灯,卧室里瞬间就亮堂了起来。

掀开被子想下床,眼角一瞥,竟然看到床头柜上摆放着一个蓝色的天鹅绒小锦盒。

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住,他呆愣愣地看着,眼神有些莫名。

床头点着一盏昏黄的灯,散发着幽幽的光芒,视线所及也是一片阴暗。

陆笙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伸手从床头柜上拿过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难怪天都这么黑了。

他这是一睡睡了一个下午吗?!

这样形状的盒子,能装下的,只有戒指了。

他家主神大人,怎么忽然趁他睡着搞了个戒指过来,这是准备求婚吗?

但是求婚,就这么扔在床头柜上,是不是太没诚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