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锡见他不说话，侧眸看着那张红得要滴血的脸颊，喉底溢出一声低笑。

陆笙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起来。

衣柜里空间狭小，陆笙被顾锡一只手按压着动弹不得，衣摆被一点点卷起，微烫的皮肤接触到空气的一瞬间，还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

但下一秒，那单薄的胸膛就剧烈地起伏了几下。

陆笙火热的身体被那微凉的温度一触，忍不住又抖了抖，声音也跟着发颤。

“乖，别动！”

顾锡张口就咬上了他红通通的耳垂，掌心也跟着一点一点往上攀升。

而顾锡看着他闭着眼睛，眼睑不断颤动的模样，眼底溢满了温柔。

……

片刻之后，顾锡帮他检查处理了一下，将那被弄得凌乱的衣服拉好，才缓缓低头，在那看着娇艳欲滴的唇上轻轻啄了一口。

顾锡看着他眼底蒙上的那层薄薄的水光，指腹碾过，擦去那惹人怜惜的泪痕。

陆笙咬紧了牙关，才没发出更羞耻的声音，眼睛里的水汽越蓄越多，到后面他已经羞耻得直接闭上了眼睛。

果然这种事情，无论做多少次，还是有种羞得都不敢看顾锡的感觉。

那古怪烟雾散发的声音还在继续，只怕这时候整个治疗室里都混杂着这股味道，但除此之外，却是什么都没有。

“外面好像有脚步声……”

病房外面的走廊里，传来了脚步声，那声音远远地传到了陆笙他们的耳朵里。

陆笙感受着他此刻的温柔，一时间也说不出话来。

他仿佛听到了自己扑通扑通胡乱跳动的心跳声，越跳越快，像是随时会跳出嗓子眼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