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着林悬护着自己就露出骄纵的本性,这就是……恃宠而骄吗?

那些不良们互相低着头窃窃私语了几句,自以为隐秘地看了阮夭好几眼,又小心翼翼地观察了自家老大的脸色,再度齐刷刷地低头:“好的嫂子,您说的都对嫂子。”

阮夭死鱼眼:累了,毁灭吧。

最后是林悬先笑出声来,大手把阮夭纤细手指尽数包在掌中,仗着阮夭现在要依靠着他,肆意玩弄揉捏那一根根水葱似的手指。

“好了,别逗他了。”

林悬出声阻止了那些还要继续叫阮夭小嫂子的家伙,声音又懒又危险:“叫夭夭来不是为了逗他的,让你们带的人带来了吗?”

阮夭敏锐地注意到林悬话里语气的不对劲。

他要带谁来?

他想对那个人干什么?

“夭夭,坐到观众席上去。”林悬很风流的桃花眼弯起来,看起来专注又深情,“一会儿不要伤到你了。”

阮夭一直不喜欢这种人类自相残杀的戏码,他蹙起眉尖:“我不要,我要回去了。”

他一转身,身体却牢牢地被林悬掌控住了,整个人在无形的威压下动弹不得,一滴汗珠从绯红的耳尖上滚落,被林悬的舌尖卷住吞进了喉咙里。

阮夭对危险的直觉向来很准,他只觉得全身的寒毛都要炸起来了。

“哥哥!”他语气有点急促,带着一点不自知的撒娇讨好,“我真的很累了,我不想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