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这么高兴,看来很喜欢楚同学啊。”
温斯言手指缠绕着阮夭鬓边稍长的黑发,软软凉凉的一绺发丝温顺地绕在男人指节分明的手指上。
阮夭心里下意识觉得他肚子里又在冒什么坏水,很快收敛了喜色,不情不愿地蹙起眉尖:“也就还好吧,谁喜欢他了。”
他悄咪咪地只睁着一只眼睛去观察温斯言的脸色,却发现男人面目藏在阴影里,看着更加神色莫测。
“不喜欢楚同学吗?那就是林悬同学了。”
阮夭无意识地颤了颤。
这个人怎么什么都了解得这么清楚。
“我可以让夭夭和他们见一面哦。”
男人唇畔弯起一个有点残忍的弧度:“夭夭可以看着他们是怎么死的。”
“如果你乖一点,我就会永远爱你。”
男人叹息着仿佛是在说着什么感人至深的情话,明明是气温在逐渐升高的初夏,阮夭有一瞬间觉得如堕冰窖,冷到连指尖都在发麻。
那一支被他避过的麻醉最后还是注射进了少年单薄的身体。
苍白柔软的肉体,在灯光下覆着一层莹莹的玉质的颜彩,温斯言低头嗅着昏迷少年脆弱的颈间淡淡的香味。
如天鹅一般细长的颈,皮肤薄得好像能看见有淡青色的血管在雪白皮肉上蜿蜒,精贵得稍微
用力一点就会受伤的小生物。
轻易就能勾起人类内心深处最残暴施虐谷欠的白瓷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