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吉拉怎么样,哈哈哈哈我觉得很适合他。”
烦死了。
好恶心。
怎么可以用这么轻佻油腻的语气叫神父的名字。
好想吐。
能不能让他闭嘴。
他最好当个死人。
“神父就是神父,不需要别的名字。”爱德华看着侍女们忙忙碌碌地端上新做的菜肴,翻飞的黑白色裙子好像狼狈的花的尸体。
他没有看着自己那倒胃口的大哥,微微笑着看着银质餐盘里倒映出的自己。
精心计算过的微笑看起来很完美。
柔顺,无害,可怜。
神父他,会喜欢的吧?
“我倒也觉得,像我们家美丽的小鸟也不需要别的名字。”二哥理查是个常年周旋在裙摆之间的顽劣花花公子,过度的约会让他三十岁的年纪已经看起来阴沉沉的像只应该躺进棺材里的吸血鬼。
只有美色才能让他早衰的脸上显现出一点不一样的光来。
他轻轻地用一根牙签逗弄着鸟笼里叽叽喳喳的金翅雀。
黑豆似的眼睛很无辜地望着自己脸色灰白诡异的主人,亲昵地用圆脑袋蹭了蹭理查细长的手指。
“管家!约翰尼!我上次拍来的葡萄酒呢!端上来!”乔纳森把手帕捏的汗津津一团随手丢在了餐桌上。
他的孩子,被宠成蠢货的小胖子正在因为想要二叔的金翅雀而发出尖利的哭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