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夭犹豫了一下,只是觉得有点烫,他诚实地摇摇头:“还好吧。”

“就是有点烫。”他多此一举地加了一句,挪了挪大腿,意思是希望诺顿可以把口袋里碍事的打火机拿开一点。

然后他整个人都要被拎起来和诺顿脸贴脸,呼吸的时候可以感受对方气息喷洒在自己脸上的温度。

阮夭闪躲了一下,脸肉却被捏的更狠。

这张狭窄的沙发其实根本承载不了两个男人在上面做些什么过激动作,诺顿另一只手揽住了小神父的细腰,把他整个人都按在了自己的怀里,细痩四肢完全被他禁锢住,像是只能挂在少年身上的一只大号洋娃娃。

“你这么喜欢打火机啊?”

他慢条斯理地摸出那只火机,当着阮夭的面抖出了烟盒里剩下的最后一根烟。

阮夭往后努力偏了偏脸,一时间忘记了那只讨厌的“打火机”明明还硌在自己大腿上。他实在闻不来烟的味道,还有点担心自己的肺。

从小受科学之光照耀的小桃花精战战兢兢地给红毛混混科普:“二手烟不好,会得癌的。”

诺顿抖了下眉毛,没什么笑意地冲他勾了勾嘴角。他点了最后一支薄荷烟,浅淡薄荷香味混着烟弥散在被黑暗笼罩的房间里。

不远处红灯区暧昧的艳丽灯光从窗外透出来,神父秀丽的轮廓染上一层靡艳的红色,隐隐约约可以看到泛着水光的绯色唇肉。

阮夭唇形也生的好看,饱满圆润的唇珠坠在正中心,很像一朵花瓣层层展开的玫瑰的花心,勾引所有路过人上来捧着脸肉亲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