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容色甚至比画上还要美艳,然而气场却稚嫩如误闯人类住地的野生小鹿,让人不禁责怪起自己是不是太过粗鲁惊扰了他。
最先开口的男人把酒杯里最后一口红酒饮尽,灼热的酒精渐渐地让他的神经和眸光一同烧断,他笑嘻嘻地,很不绅士地去捞神父的腰。
他看中这截细的好像随时要断掉的腰很久了。
阮夭和这种人高马大的家伙相比还是要灵巧很多,一转身就躲掉了他狎昵的手。
神父端庄秀丽的脸蛋立刻结了一层霜,他抿了抿水红色的唇,却忽略了上面还要舔舐纸杯蛋糕时残留的奶油。
这让他的伪装很没有说服力,只会勾起男人下腹更加不耻的谷欠望。
那张沾着白色奶油的蔷薇似的小嘴一张一合,说的什么男人却听不清。所有人都用看好戏的神情看他,甚至在心里盘算,如果这个小神父真的这么好欺负,那么就证明他们也可以……
“可以让一下吗,绅士们,你们挡到我了。”稍嫌冷漠却仍旧动人的声音骤然在男人们身后响起,像是凭空给这些被酒精和美色烧坏脑子的男人们浇了一盆冷水。
他们冷静下来,面面相觑地看着来人。
有人笑着干巴巴地开口:“嘿,康妮,怎么想到来和我们打招呼?”
女人冷冰冰的脸上露出一个有些怜悯的微笑:“我怕我再不来,我们可怜的小神父要被吃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