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乌秅的,听说嗒卡出了事情,所以国主特地让我们来看一看,可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

这番谎话,他倒是说的面不改色。

“原来如此,那还请国主救救我们嗒卡。”妇人说完提着裙子就要跪下,被天音拦了下来“敢问你和西多是什么关系?”

妇人用手帕擦了擦眼泪,神情哀伤“我是他的夫人。”

哎,果真被自己猜中了。

“那夫人为何没随其他人一起走?”

“我在这里生活了十几年,这里就是我的家,如今我夫君不在了,我还能去哪里。”

天音听她说话的语气有些不对劲,再仔细一看,才发现她的手里捏着一个翠绿色的瓷瓶。“若我们刚才没来,夫人可是想自寻短见?”

妇人听后低头看着手里的瓷瓶,泣不成声“我们的族人是跑得跑,逃得逃,我不知道活着能做什么,倒不如跟我的夫君一起走,黄泉路上也好有个伴。”

“夫人不必如此,战争本就是这样,有赢就有输,我想您的族人去进攻北疆军之前,肯定明白这个道理。其实不瞒夫人,我们来这里,主要是奉国主的命令,来接夫人去行宫。国主说,一定会,会好好照顾夫人。”

天音越说声音越小,因为他发现对面的妇人眼神溃散,那是近乎绝望和屈辱和神情。

“你说什么?哈哈哈,我没听错的话,你说你们国主,要把我接去行宫?做什么了?当国主夫人,还是当暖床的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