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逸笑了半天,过了半晌,他忍不住又问了一句:“他真没碰过你啊?”
方啼霜被他磨了半天,这才声若蚊呐地答道:“碰过……我们亲过嘴了。”
就这几个字,他说的像是他杀了人放过火一样,整张脸红得像要滴血。
裴逸简直快把天都给笑塌了,连打了好几个笑嗝,差点儿没顺过气来:“那能叫碰啊?我的天!”
他稍稍一顿,而后又接口道:“两人脱光了抱在一块,在床上滚过,那才叫碰呢!”
方啼霜又羞又好奇地睁大了眼:“你……你少骗我。”
“本王骗你做什么?下回,”裴逸好容易才止住了笑,“等下回得空了,本王便悄悄地带你去平康坊里逛上一圈,等出来时,保管你就什么都明白了。”
方啼霜心里既纠结又好奇,很是矛盾:“我不能去,那儿不是什么好地方,要是让陛下知道了,他要生气的。”
“你偷偷去呗,本王不说,你也不说,”裴逸道,“陛下如今远在千里之外,况且皇兄他又没长着千里眼、顺风耳,谁能知道?再说了,你打算一辈子就和皇兄亲个嘴啊?你俩住的是皇宫,又不是慈恩寺、和尚庙。”
方啼霜心里很为难,默然了好半晌都没说话。
“那咱们就这么说定了,”裴逸一把揽过他肩头,而后低声在他耳边道,“咱们今日说的话,你可一句也别和皇兄说啊,他若知道了,恐怕是要打死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