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与点点头,跟容妈妈告别,但回到房间还是把房门打开了。对面还有两间房,房门紧闭,门缝没有光,想来是没租出去。
容与坐累得慌,回房就爬上躺着,面朝门外看着,可是昨晚因为坐着睡的,一直没睡好,所以躺在床上,眼睛就有点睁不开了。
应荀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自己妈妈房门闭关,而这个小混蛋的门竟然是打开的,一时不知道该把人拉起来打一顿,还是让他继续睡。
应荀拎炸酱面到容妈妈房间,敲开门后,容妈妈也睡得有点迷糊了,接过晚餐,问起容与,才知道他都睡着了。
“你也快回去吃饭,吃完休息。”容妈妈交代道。
她对小与不放心,对应荀还是放心的,这小孩从小就有主意。这一次上北京,他能说服他爸,就是他说自己刚来北京时,就注意北京的工厂,还去跑了两天,当时容妈妈是不信的,可是这孩子把公司名,地址都说出来了,这不得不让她相信。
应荀应两声,又让她晚上记得反锁门,这才回到房间。
这间房子比容妈妈的那间还要窄小,只容下一张一米五的床,一台风扇,靠墙的一个桌子、水壶,剩下一些零零碎碎东西。
应荀把容与叫醒,两人吃完晚餐没多久,应妈妈就过来了,让他们到浴室洗澡,容与先去了,应荀干脆去公共澡堂,现在已经九点多,人少。
三人也没商量明天要做什么,洗完澡,强撑着洗了衣服挂在楼层外的阳台,回到房间睡得深沉。
容与自踏上北京后,其实心里有一些不安的,哪怕应荀去买晚饭时他睡得有点迷糊,但是心底总觉得有点慌,可当他洗完澡与应荀躺在一张床上时,却意外地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