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一笔小钱,”经理为难道:“你们北京有没有担保人?”
应荀有点失望,果然还得担保人。
他一开始其实有两个方案,第一个就是不用先付订金,但是货运的钱就得容爸去借,要说服村里的人把蚕丝无条件先给他们,也有点难度。
第二个方案就是找担保人,只要有担保人,有了订金,货运费也不用担心了,村里的人也会更容易把蚕丝卖给他们。
容与开声道:“倒是有一位,是我同学,他在外面等我呢!”
经理诧异,看容与一眼:“你,同学?”
一时觉得容与在开玩笑呢,同学,同学怎么担保?都是十几岁的小屁孩吧!
“对啊,我现在随我妈妈在南方,这同学是我以前在北京读书的同学,谢安。”容与回道,他倒不担心对方不认识谢安,哪怕不认识,谢这个姓总是认识的。
生意人八面玲珑,对他们有点帮助的人家,哪会不打听得一清二楚。
康经理一听,这哪能不认识,年年备礼都有份,就是对方家里不收而已。
“这怎么能让他在外面等,去请他进来吧!”康经理站起来,笑得见牙不见眼。
容与与应荀相视一眼,笑了,果然还得扯那小子的虎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