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找到地方坐上车就往酒店去,下车时顺便在街边买了食物,这才步入酒店。因为只住一个晚上,所以两人并不挑,开了一间双人房,吃了东西洗完澡容与就发困了。
他们从早上起来就开始忙,收拾东西,坐火车坐飞机,赶了一天的路。应荀倒没什么,只是容与特别困。
今天是周六,次日是周日,他们要开银行账号只得在工作日。但是也闲不下来,只要是从虹桥机场这边去浦东,还要坐汽车,这一段路也不短。特别是在这时,有些路段还凹凸不平,下车时,容与就吐了。
应荀把背包背在身后,蹲下来:“上来。”
容与蹲在路上,脸色发白,仰着看要背自己的应荀,细声道:“不用,我再休息一下就可以了。”
应荀蹙眉,没说什么,把行李放到容与身边放着:“你等等。”
话落,转身跑去不远处的小店铺,买了一瓶柠檬饮料,玻璃装的,要带瓶走,老板还要加收两毛钱。应荀也不在乎这两毛钱,给老板塞了钱,拿着饮料跑回来。
“喝两口,应该会好些。”应荀看容与难受的一头冷汗,心底的懊悔再次涌上来,他都忽略现在的上海跟二十一世纪的上海是不同的了,并没有后世的地铁等方便的交通工具,再加上现在经济转型,到处在建楼,挖路,原来的不到两个小时的路程,转来转去,走了快四个小时。
容与点点头,仰头把饮料灌了一大半,一股酸意涌进肠胃里,这才好受些。
容与又蹲着缓一会儿,这才好些。不过最后还是应荀背着他往酒店去的,实在是容与吐得太厉害,腿脚都软了。
上海交易所再次开张,引来无次企业家、商业人士,距离证券交易所最近的几所酒店几乎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