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小鸽丢了。
阿C一大早就赶到训练厅,主席位上A静静地坐着看不清脸色,两旁训官立正稍息,老鸽跪在台阶下默吭不语。
据闻,他从凌晨1点到岛就跪到现在。
阿C站在二楼的铁网后,她高高地俯视着老鸽,有人拉他起来,不是B叔,而是专对付组内叛徒的执行者。
所有的任务中,只有老鸽的任务失败,而老鸽还被A暗中委派的调查者查出与警方某高层存在联系,老鸽承认了,可是他不断地下跪,不断央求A派人营救出小鸽。
A说:“你问问,谁肯帮你去救人。”
老鸽环视厅内,无人应和,代号者们兴趣甚微地后退,甚至连他的眼睛都不予对看。
“我救过你们……治过你们的伤……小鸽也救过你们……”老鸽有气无力地说,他大概也知道仅这点时过境迁的功劳是不会被这群冷血野shòu放在心上的,他越说越沙哑,越说越绝望。
“我接。”忽地,阿C在二楼回他。
代号者们唏嘘抬头,A不语地望向她,而老鸽立刻循声抬起脑袋,阿C单手插袋,沉静对上老鸽的视线,那话确凿入耳,不改口。
老鸽眼中终于闪出一点点的希望。
而她转身时,D刚好走上来,他听到那两个字,停在原步,脸色不佳地与她视线对上。
“什么意见?”一刻钟后,二楼僻静处,她靠铁网抱臂,他叉腰站于前,对话由她开始。
“老鸽是叛徒,你心里知道,小鸽不回来比较好。”他低头说。
“老鸽如果真是叛徒,小鸽也活不了,他在外面迟早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