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呼吸着,安静听完这三个字,在她额上落一吻。
再是眼,再是鼻尖,最后到唇。
相吻,相爱,把这一夜当做生命里最后一夜来燃烧。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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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起,晨露。
窗帘没拉,玻璃墙外的光亮把她晃醒,一转头,身边没人。
疲累地裹着毯子坐起来,才发现他站在客厅外宽阔的露台上,身板浸在晨光中,他手里拿枪,枪上装了消音器,似乎是正闲得打猎,子弹咻一下穿入百米之外的丛林,定有牲畜中招,因为他从不发无用弹。
走到他那儿,细小的动静也引他向她看一眼,看她没有睡意,他就放了手里的枪:“吵醒的?”
“是日光。”她慢走到与他并肩的位置,再渐渐地由他带进他的怀里一起俯瞰山下。
“他们明天就会到了。”她淡说。
“我们中午走。”
“去哪里?”
他在她额角亲了下:“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