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妮莎像被掐住嗓子般,“骑马拯救英国?!”
这么沙雕?
凡妮莎很懵,她甚至产生了不知今夕何夕的幻觉。
她想,她可能又生病了,亦或者是听力出了什么问题。
不然怎么会在英国听到这么日本的剧情?
这难道不是假面骑士?!
艾米莉瞥了她一眼,很不以为意的,“你在惊讶什么?过去你不是第二爱这种天真且快活的连环画吗?”
她怎么觉得艾米莉的天真且快活等同于欢乐且愚蠢呢?
“……是吗?”凡妮莎强颜欢笑,“不过骑士确实是中世纪的代名词。”
未来的科技很难实现,人们也估摸不好自己能不能活到变革的那一天,可过去却触手可及。相比较而言,厌倦恐
惧于工业的维多利亚人也只好托与对过去的幻想了。
骑士便是最好的精神符号。
虽说懂了,但凡妮莎还是有点微妙的感觉。
尤其是,当天晚上,她回到自己的阁楼间,在床榻下真的发现了几本小连环画。
恰恰正是假面骑士。
不,是哥特乐天派的作品。
出于见见世面的心态,凡妮莎打开了其中一本,她倒要看看这么沙雕的立意到底是个什么清奇走向。
她必然是不可能——
“等等?这个雷蒙德好可爱啊救命呜呜呜呜!不会骑马却偏偏拿出赛马七连冠的架势,结果马丝毫不动,然后就让朋友牵一下绳吗?”
“这个骑士也好带感!居然还会变身!”
“大草原!居然变身成亚瑟王的逆子莫德雷德了!”
“所以反派boss是什么?不会是亚瑟和梅林吧救命!”
flag必倒原则恐怕是唯一不会破灭的flag,凡妮莎也不例外,她真香了。
她熬了一宿的夜,第二天顶着黑眼圈,坐到餐桌前。
夏洛蒂很是担忧,艾米莉却露出洞若观火的智慧眼神。
凡妮莎虚弱笑笑——可是英国赛马版假面骑士就是好好玩啊,这种作品不火天理难容啊!
空气有点沉寂。
好在夏洛蒂开口,打破了寂静。
“凡妮莎,昨晚,霍斯曼先生给你寄了封信。”
“当时你好像睡着了,我就没去打扰你。吃完饭去看看吧。”
霍斯曼先生的信?
凡妮莎点头应下,心里却有点愣。
不过,饭后,等她打开信后,她便想起来了,这是霍斯曼上次说的连环画。
她胡扯用来骗艾米莉的。
怎么说呢,美国的连环画和她扯的竟然差不离,不过是少了最后被华尔街大鳄给骗钱的情节。
虽说还不到大力宣扬美国梦的年代,但这种连环画已经有点《了不起的盖茨比》同人大圆满版或者《阿甘正传》那种味道了。
霍斯曼先生对这种连环画的评价是:“虽然意外地有现实意义,但是,就销量而言,更受欢迎的果然是轻松而有趣的,最好还能寄托幻想。”
凡妮莎盯着销量几个字,突发奇想,要不要试试连环画?
连环画的门槛比小说低许多,而且潜在受众也更广。维多利
亚时代,虽说基础教育不断普及,不再像中世界纪那样识个字就是学者。
但大部分人也仅限于日常生活用词,看小说到底费神且浪费时间,不如连环画这种短平快来得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