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若水陷入了纠结,他到底应该坦白从宽好呢,还是编个瞎话隐瞒过去?
问题是脖子上的刀伤应该怎么编瞎话呢?难道说他在拿刀子玩杂耍的时候不小心割到了?
不行不行,王呈肯定不会相信的。
尤若水叹了声气,还是坦白从宽好了。
临近中午,司机把王呈送回了家。
“下午两点来接我。”王呈嘱咐了司机一句,便下了车。
一进家门,王呈就看到了站在玄关笑脸相迎的尤若水。
尤若水乖巧地说了一句:“欢迎回家,工作辛苦了。”
老婆这么懂事,王呈心里当然高兴,可是……
他怎么觉得尤若水笑得有点……谄媚?
王呈挑了下眉,一边脱下西装外套,一边不动声色地问了一句:“在家里觉得无聊吗?”
“还好啊。”尤若水接过他的西装,有些心虚地转移了视线,“我们先吃饭吧。”
尤若水刚要转身走,王呈眼疾手快地拉住了他的胳膊,“等一下。”
王呈按住尤若水的双肩,凑近往尤若水的脖子看了一会儿,不禁皱起了眉头,“伤口怎么回事?今天早上 我走的时候还没有。”
“晤……我们家院子里来了一只野猫,我不小心被抓伤了。”尤若水一本正经道。
王呈半信半疑地又仔细看了看伤口,明明看起来不像被猫抓的。
他有些生气地捏了捏尤若水的脸蛋,“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