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的过着,祀月的生活没有任何的改变,每天斜倚在阁楼的栏杆上眺望池水,说来也怪,这清池泉似乎愈发的沉静了。
像泉死水一般!
秦姜走了,走马上任也是赶赴京城迎娶公主,走的那天全村的人都去了,祀月懒的出门,便委托长老送了人。
祀月手中拿着画册,一手撑着脑袋,仔细翻看着,书页翻动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无比清晰,过了许久他放下了画册。
总觉得今日似乎有哪里不太对劲儿,祀月起身朝着屋前看了眼,院子里没有人,终于知道哪里不对劲了。
今天太安静了,他找遍了整个小院,都没有看到人影,不禁有些疑惑。
祀月坐在院子的石桌旁,抬手拂了下茶壶的外壁,“还是热的?”看来长老应该没走远,反正没什么事儿。
他决定去周边找找,祀月起身刚要出门,淮阳却迎面走了进来,“祭司大人去哪儿啊?”面前人眼中的调笑明目张胆。
祀月盯着他上下打量,嘴角挑起一抹笑意,上前伸出一指勾住了眼前人的腰带,白皙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
“淮公子家是住大海的嘛?管的真宽!”
隔着一层衣料淮阳都能感觉到他低于常人的体温,低头看了眼才发现这人居然没有穿长靴,光洁的脚踝裸露在外。
衬着一层衣纱若隐若现。
淮阳微微皱眉,这些日子天气渐凉,都已是深秋了,这人还穿的如此单薄。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