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绵心里又是一咯噔，几乎是脱口而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话音落下之后，他的眼神就闪过了一道懊悔。

这话的意思，也就变相的承认了他相信了迟娇的说词。

“你动了那个变态杀手的猎物，他是不会放过你的。”迟娇微笑着说，“不信的话，你可以试着从警察局的大门走出去看看，那个变态杀手会不会很快就找上门来，到时候只怕你死的会比封妙更惨。“

“你又在吓唬我。你当我是吓大的？”即便是心里有几分相信迟娇所说的了，但是表面上，刘海绵依然是故作淡定的说。

“北堂，你把他放了。”迟娇干脆利落的向北堂烈说，“既然他不信，那就让现实来教他怎么做人吧。”

北堂烈点了点头。

打开刘海绵的手铐之后，北堂烈向刘海绵说：“你可以离开了。”

刘海绵不敢相信他们会这么放了他，一时间，怔住了。

脑海中回荡的是迟娇刚才所说的话。

如果他真的离开这里，那个变态杀手要找他报仇的话，他肯定不是那个变态的对手啊。

但是如果要留下来，就不是变相的承认了自己就是杀了封妙的凶手？

一时间，刘海绵陷入了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两难境地。

“我既然已经知道了你的作案过程，那么找到你杀害封妙的证据，也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你真的能保证你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吗？我劝你还是聪明一些，主动自首交代你的犯罪事实，这样对你来说，才是最好的结局。”说完，迟娇便站起身，向审讯室外走去。

北堂烈也连忙跟上了她。

柳茂就在外面等着。

他见迟娇和北堂烈出来了，连忙迎上去问：“怎么样？他配合吗？”

“再给他点时间，他会给你一个让你满意的答复。”迟娇缓声说。

第829章 你上一次见到他是什么时候

“柳副队长，我借用一下你们的电脑。”迟娇又说。

柳茂点了点头。

迟娇刚才从刘海绵的记忆里看到了真凶长什么样子，只需要把他的样子给画出来，就不难找到他。

在迟娇坐在电脑面前专心的画图时，刘海绵的心里防线也彻底崩溃了。

迟娇把他犯罪的过程摸得一清二楚，这让他的三观遭到了震碎，觉得这个世界上可能真的有鬼。

那么他如果不认罪的话，可能要么是被那变态杀手给搞死，要么就是被封妙的鬼魂给搞死。

心态崩了之后，刘海绵决定自首。

于是，他就主动的向警方承认了，是他杀了封妙的事情。

之前态度还很强硬，就不配合的刘海绵忽然就态度大转弯，这让柳茂觉得他可能真的小看了迟娇。

果然是应了那句话，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只是用了半个小时的时间，迟娇就把凶手的肖像画给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