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承治问,“怎得没见皇叔出来?”
秦君恩叹下一口气道,“王爷病的严重,自北疆回来便开始便高烧不退,这病到今日也不曾见好,什么大夫什么方子的都瞧过看过了,全都没有用。”
宋承治眼底里稍显几分疑惑,却像是不信。
“十七皇叔病的这般厉害?”
但前两日从晋王府发出来的那封公函,可是震惊了朝堂一众人等,就这也是一个卧病在床的病人能做出来的事情吗?
“当然厉害了,他只说自己活不长,要趁着现下意识还清醒,要多为百姓江山做点事呢。”
那这是,这该是没有争夺皇位的意思?
宋承治略有迟疑,却也不好直接将此话给问出口。
他将自己的嘴张张合合好几次,面上像是想笑,又像是忧愁,却是被秦君恩瞧见,便及时解了他这个围。
“却是王爷前两日还在念叨着七皇子,没想到今日,七皇子便是及时来了。”
“念叨我?十七皇叔念叨我作甚?”
“还能作何,还不就是这天下,百姓,江山那点儿事吗?”秦君恩道一句,又突然收了嘴,她抬眼去瞧宋承治,小心翼翼道,“这原是不该我说的,不过我想告诉七皇子应该也不碍事。”
宋承治好奇,便去问,“姑娘有何事要同我讲?”
秦君恩道,“我先告诉你,你可别同别人说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