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
副局张乐山:“???”
黎俏懒散地抬眼,望着费志鸿,扯了扯唇,“是有点晚,我差点以为您老退休了。”
费志鸿撑着她的肩膀将人从审讯椅上拉起来,虚揽着她就往门外走。
门口,他又回头看向惶然的张副局,“张乐山,接下来就麻烦你跟这位衍皇的云总解释一下,为什么强行扣押我们家黎俏。”
张副局腿一软,堪堪扶住了审讯桌,他刚才听到了什么?
衍皇?云总?
风、月、云、雨那四位中的……云总吗?
张副局这辈子就没怕过什么,仗着自己背后有靠山,欺软怕硬早就成了骨子里的习惯。
此时,他茫然地望着气势凛然的流云,慌乱之际就开始掏手机,打算找一根救命稻草。
“秋少啊,我可被你害死了!”
刚回到公司的秋桓看了看屏幕,蹙眉不解,“张副局?此话怎讲?”
然后,张副局就把自己之前所有的揣测和做法全盘托出,秋桓都听傻了。
他他妈什么时候让张乐山去针对黎俏了?
“秋少,你得管我,要不是为了帮你,我也不会惹上衍皇的云总啊。”
只能说这位张副局太愚蠢,明明心无城府又总想指点江山。
他就这么当着流云的面跟秋桓求救,不但给秋桓挖了座坟墓,连自己的乌纱帽也彻底难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