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里阮棠就心疼得不行,没有想到织竟然当着他的面,说易是个残废!
阮棠几步走到了织的面前,他目光冰冷,手上的石刀指向了织的心口,“我告诉你,以后不准你出现在易的面前,要是我再看见你出现在易的面前,我就一刀砍了你!”
织牙齿打着哆嗦,“我父亲是族长,你、你不敢的!”
阮棠冷笑了一声,一只手揪住了织的头发,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你父亲身为族长,竟然教出了这种女儿,不如我们现在就去见他一面,问问他知不知道他这个好女儿在有婚约的情况下与其他部落的人纠缠不清,甚至在和易解除婚约以后三番四次的过来找事情!”
“你背叛了易,还要对着易的事情指手画脚,兽神一定会惩罚你的!”
织被阮棠戳中了痛脚,面色苍白,又听到他提起了兽神,情不自禁的想到了自己上一辈子的遭遇,更是双腿发软。
难不成她上一辈子的遭遇,都是兽神降下的惩罚吗?
看着阮棠提着的石刀,织咽了咽口水,不敢再说话了,她后退了几步,“我走,我马上走!”
阮棠冷哼一声,松开了手,织捂着自己吃痛的头皮,忙不迭的逃走了。
等到阮棠气鼓鼓的坐下以后,易将烤好了的咕噜鸟鸟肉用骨刀切了一块下来,夹了一片放到了阮棠的面前,“吃一块吧,消消气。”
阮棠张口咬到了嘴里,腮帮子塞得鼓鼓的,“他含糊不清的说道,“气死唔了,哥,你以后不准和那个怀吕人说话。”
易勾了勾唇,声音低沉,“听你的。”
自从他化形失败以后,易就听了不少这种话,其实早已经是麻木了,就连他的父亲也曾用过怜悯失望的眼神看过他。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为了他出头,易觉得自己的心口发热,暖洋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