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佐霖说得慷慨激昂,情绪正上头,这会儿听到诸晏说这句话,脑袋不由得的短了路,半晌分辨不出来诸晏这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你放才说的那个短命的老男人,就是我。”

诸晏重复了一遍,眸色深邃而又幽深,他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阮佐霖,幽幽的说道,“怎么,不敢置信?”

“不是,哥们你也没必要自黑呀,我看你这风华正茂年轻得很,虽然比我弟弟大上个几岁,但是吧也不算太老,而且你这生龙活虎的,哪里像是命不久矣的模样?”

阮佐霖干笑了一声,挠了挠头,有些难以相信。

他面上虽然装得镇定,但是心底却是在狂流汗,毕竟万一诸晏当真是和他弟弟订婚的那个哨兵,他岂不是当着诸晏的面说了他好几回坏话,以诸晏的小心眼,肯定是要算计自己的。

阮佐霖的目光发飘,悄悄往上看过去,看起来有些心虚。

诸晏哼笑了一声,已然是看清了阮佐霖的心虚,不过他现在并没有急着计较,反倒是淡淡的把之前父母给他找向导结婚的事情说了一遍。

“你也知道我当时情况有些糟糕,精神海污染很是严重,即便是有向导来给我医治也依旧会有失败的风险,若是我死了嫁给我后半辈子就要守活寡,虽然我家里还算富裕,可以保证他们衣食无忧,但是这种情况依旧没有多少人可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