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叫迟昼急了。

他怒极之下,自己喝了口水,嘴对嘴的给阮棠将那小半杯水给喂完了。

兴许第一下的时候他还有些恼羞不自在,但是很快他就强迫自己将注意力从阮棠柔软的唇上移开,而是专心致志的给阮棠喂水。

他虽然对自己的小新娘有些许绮思,但是也不至于随时随地的想着这种事情。

给阮棠喂完水以后,迟昼探了探阮棠的额头,觉得或许是感冒药起了作用,他这烧已然是消退了,但怕再反复,迟昼就留了下来,守到了现在。

迟昼轻描淡写的把这些事情给阮棠简略的说了一下,当然他也省去了自己笨手笨脚把阮棠闹得呛了一下的事情,他只说阮棠睡得迷糊了挣扎得厉害,扶着喂水不大方便。

毕竟这事情说不出有损他的形象。

太不威武了。

阮棠之前睡迷糊了,现在倒也没想起迟昼给他喂水反倒把他给呛到了的事情,他想着迟昼一直守着自己,甚至还给自己喂了水,便是抿了抿唇,软软的道了一声谢谢。

方才他还像是只炸了毛的猫咪,现在毛发却是乖乖软软的贴着,微微蓬松,像是绕着主人脚边忍不住喵喵叫的猫咪。

软萌而又听话。

迟昼喉结滚动,莫名有些满足。

他瞧着阮棠,伸出手指了指桌上一旁放着的粥和小菜,“饿了吗,要不要吃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