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以后就抱着阮棠离开了这里,不过是几个呼吸的时间他就带着阮棠回到了阮棠租住的房间里面。
先前迟昼给了阮棠一个储物法器,所以出租屋里堆着的聘礼已经被阮棠收了起来,毕竟出租屋里堆着那些聘礼也不太方便阮棠活动,平时做饭或者是在沙发上玩儿都不方便,所以这会儿屋子里是干干净净的,一路畅通无阻。
迟昼抱着阮棠将他放到了床上,他去接了一点热水,拿着热毛巾轻轻擦着阮棠的手心,将手掌上的血迹与沙粒泥土都清理干净。
他捧着阮棠的手,动作小心翼翼的,生怕弄疼了阮棠,然而阮棠在昏迷之中却依旧是条件反射的挣动了一下手。
他的手指轻轻抽搐,似乎是感觉到了疼痛。
迟昼轻轻吹了吹阮棠的手心,伸出手揉了揉阮棠的头发,尽量温和了声音对着他说道,“棠棠,再忍忍就不疼了。”
大约是听到了迟昼的声音,阮棠纤长浓密的眼睫毛轻轻颤了颤,半晌才是慢慢睁开了眼睛。
他迷迷糊糊的盯着天花板,眼瞳里没有焦距,半晌像是记起了什么,猛地起身,惊慌失措的到处看了看,他看着面前的迟昼,张了张唇,有点后怕的开口:“女鬼——”
迟昼微凉的手摸了摸阮棠的脸颊,将他抱到了怀里,轻轻抚了抚他单薄的后背,声音低沉而又笃定,让人在不知不觉的信服,“她不会再来害你了。”
“不用怕。”
阮棠微微回过神,他盯着卧室里熟悉的摆设,意识到自己已经回到家以后,心底顿时有些安宁。
他抿了抿唇,有点好奇的望着迟昼,像是有一肚子的话想要问,但最终他还是只问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的那两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