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回自己这么叫他,他都会动情的抱住自己,霸道而又激烈的吻住自己的嘴唇,动作也会热情许多,那双手也不自觉的在自己的身后留下明显的抓痕。

“这些事情咱们俩还是不要在徒弟们面前说了,你也不怕带坏了了徒弟。”

旬野掐了掐自己的额角,原本的怒气这会儿像是被一捧水用力的扑灭了,余下的就只有满心满眼的无奈,毕竟他认识阚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人长了张嘴,可偏偏就是不会好好说话。

每回说话总是要把他噎个半死。

“我松开手,你也别再说这些乱七八糟的话了。”

旬野告诫似的紧紧盯着阚岑的表情,瞧见他垂下眼睑微微点头应下以后,这才敢缩回手抖了抖自己的长袖,不紧不慢的倚靠在桌上继续喝茶。

阮棠轻咳一声,试探性的看向旬野,“师父,这位是?”

旬野难得的老脸一红,他舔了舔自己湿润的唇角,目光微微垂下,视线也落到了自己手中的茶杯上,好似是在思忖到底应当给阚岑安装个什么身份才好。

他支支吾吾的,脸上的表情也有几分犹豫,片刻才是开口轻声说道:

“他是你师父的相好。”

似乎这句话说出口以后,接下来的话再说就没有什么心理压力了,旬野利索了接了后半句,神色坦荡而又开朗,“他叫阚岑,你可以叫他师娘。”

虽说他是在下边儿的那位,但是好歹名头上要占个便宜才行。

阚岑面色如常,依旧是那副清冷淡漠的模样,好似并不反对旬野所说的话。他并不是一个特别要面子的人,否则当初也不会不顾自己的身份与体面,与旬野搅和到了一起。

这一搅和就是几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