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前二十几年一直都在灵剑宗上练剑,大部分时间几乎都不怎么说话,保持了沉默是金的良好品德,即便偶尔开口说话,也不过是吐露出几个字罢了。
也就是在阮棠的面前,他才说絮絮叨叨的说这么多的话。
“后来我们便是在灵剑宗上住了小半个月,有时我们会一同去最高的山峰上看看风景,有时也会到下山吃上两口人间的小吃,我们俩还采了些许药材泡了一坛灵药酒,酒坛子就埋在了我们院子里那棵桂花树下。”
阮棠听着他口中的“师父”以及“师叔”,脑袋中掠过了两段模糊不清的印象,但是这时阮棠却是不认识他们的。
他犹豫迟疑了半晌,还是鼓起勇气,红着脸看向季凌修,吞吞吐吐的问道,“我们之间不是已经成亲了吗,那我们之间,有、有没有,比较…亲密的事情?”
亲密的事情。
季凌修眸色一暗,他鹰隼般锐利的眸光紧紧的盯着阮棠,好似是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什么端倪,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摩挲着阮棠脸上的软肉以及白生生的下颔,眼眸眯了眯。
“亲密的事情,自然是有的。”
当然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合欢蛊发作的时候。
季凌修的喉结上下滚动,下颔也绷紧了几分,他的声音低沉而又沙哑,带着几分悄无声息的诱哄以及性感意味,“棠棠,你是想听这方面的事情吗?”
阮棠眨了眨眼睛,迟疑的点头。
看着阮棠这乖软的模样,季凌修深吸一口气,他低下头,薄唇描摹着阮棠的唇角以及唇缝,动作带着几分亲昵,“都说百闻不如一见,不如我教教棠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