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身边有了应白夜提醒,他就更懒得知道炉鼎的特点。

谢韫往应白夜的方向走了两步,低声道:“我如果是那种人,你岂不是要闹?你放心,我心里眼里都只有你一个。”

谢韫和应白夜调笑惯了,两个人关起门来都是极能散德行的混蛋,这种话连调戏都算不上,一点荤腥都不沾。

谁想应白夜听完,居然愣了一下,偏过头没有接话。

谢韫立刻新奇得不行——要知道两人的脸皮厚得平分秋色,应白夜还比他过分一些。

应白夜转过脸,换了话题:“银月宗有这样一个宗主,银月宗连鳞光洲的三流实力都挤不上去。”

银月宗的修士修为断层得厉害,只有两个分神期修士坐镇,这两个分神期,其中一个还不顶用,剩下的出窍修士竟然不足三十人。

应白夜道:“不过若是算上你,那就要另论了。”

名震正魔佛三道的剑尊,一个人就足以撑起一个顶尖势力。

应白夜道:“说起来,你既然是银月宗的座上宾,这蛟龙怎么敢闯进来?”

方才见到蛟龙冒犯银月宗,谢韫也迟迟没有动手,后来虽然出手,也只是护住了银月宗的宗门。

明明看上去很在意银月宗。

这显然是阵法给他安排的身份有所疏漏。

谢韫不知道冒然叫醒幻境中的人会产生什么后果,只好转移话题,问道:“三流都挤不进吗?”

应白夜:“……鳞光洲是大洲,银月宗夹在正道的三宗一派中间,如果没有一个根骨奇绝的修士撑起来,早晚被其他宗门吃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