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好像平铺直叙,却又带着点询问。

柏生向来不跟人客气,他很矫健地一个蹦跶,在闻鹤坚实的背上瘫成一条鱼饼。

两人的气息瞬间交融。

他还嫌有点不平稳,用力跳了两下,把闻鹤整整齐齐的衣摆弄得一团乱,又抱住闻鹤的脑袋,把发型也蹭乱了后,终于满意了,垂下头,闭上眼。

闻鹤没有在意自己的造型,而是掂了掂柏生的腿弯,让他舒服些,然后平稳地向前走去。

尽管有些失落,但他还是在尽力安慰自己——他向来很擅长这个。

想交朋友不是件简单的事,别人没有义务一定要回应你,细水长流,积石成塔——

忽然,颈侧微暖,柏生暖融融的发丝和呼吸打在他肩膀处,带着熟悉的气味,随后,一抹温软蜻蜓点水般擦过他的脖颈,柏生都醉成这样了,还不忘小声补一句:“驾。”

闻鹤一下子停住。

他缓缓侧头,余光中,柏生的嘴唇还毫无顾忌地贴在他的领口处。

刚才。

是什么感觉。

闻鹤头一次无法动弹的呆在原地,久久没能回神。

因为他终于发现一件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