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萧自己情感不顺,现在看闻鹤多年铁树开花,更是嫉妒无比,阴阳怪气道:“哥,你还记得你那天怎么说的不?”

闻鹤停下脚步,“什么。”

“你说,”闻萧惟妙惟肖地在众人面前模仿闻鹤当时的表情和语气,“‘两个男人之间,的确不该是那种关系’了啦~”

闻母:“…………”

闻父:“…………”

父母的眼神充满复杂地投了过来,似乎想说什么,但却没敢说,闻鹤骤然回忆起了,自己确实说过这句话。

一个字不差。

闻鹤:“………………”

他的神情没动,耳根开始泛红了。

闻萧见有效果,又是一阵阴阳:“‘没什么合不合适的,无非都是演戏而已,也没什么演员是无法替代的’,略略略……”

他话没说完,跟被掐了脖子的野鸡似的卡住了。

因为他看见,闻鹤红着耳根,淡定地从箱子里抽出了一根马鞭。

三秒后。

闻萧:“嘎啊啊啊啊啊!!!!妈救命!!!!救救我!!!!”

闻母:“是真的……是真的……是真的……”

闻萧:“……还念!!你儿子才真的要死了啊!!!嘎啊!!”

闻父煮好的茶最终还是无人理会,只有哈士奇抖着毛毛过去,他望着混乱的场面,微微颤抖地抱住了狗:“只有你懂我……”

下一秒,哈士奇顶着智慧的眼神,把茶掀翻了闻父一裤兜。

闻父:“。”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