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间,吴说主动向肖箬韵打听一个人,邢叶洮。
“他呀,哼,扒了皮我都认识,你们来之前我得到线报说他躲在Z市殡仪馆,带了百十来号人直接把那地方给抄了,”肖箬韵冷冷道:“打碎了他一处肩胛骨,外加一条腿,让他给逃了。”
说到肖箬韵对邢叶洮咬牙切齿的恨,来源于她爸爸的死亡,姜小咪那时候还小,听姜易森夫妇闲聊,说他的死亡现场有伪造的痕迹,又恰逢那段时间邢叶洮被无罪释放,大家自然而然就把这两件事联系到一起。
姜小咪:“哈?百十来号人没拿下一个残废?”
肖箬韵面露尴尬,“主要是那个邢叶洮太狡猾了,末了还有一个神出鬼没的帮手救了他。”
姜小咪:“他有同伙?看清脸了吗?”
肖箬韵摇摇头,“他那个同伙生怕别人看他的脸,遮得里三层外三层,不过,我家一个保镖跟同伙打斗的时候扯到遮脸布一角,说他毁容了。”
毁容了,姜小咪细品品这三个字,觉得大有深意。
肖箬韵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姜小咪和吴说,逐渐加码,“我还听说,滕家的小儿子滕葭还活着,被人种下类枯死病毒株秘密控制起来了,不知道跟邢叶洮有没有关系,搞不好两人真混在一起狼狈为奸。”
姜小咪瞥了一眼肖箬韵,“你这就有点危言耸听了吧。”
肖箬韵耸耸肩,“你们又是如何得知邢叶洮这个人的?滕家破败后,他也跟着销声匿迹了。”
姜小咪:“嗯......听说他主动联系了姜呐。”
“听说?”肖箬韵半信半疑道:“姜呐初出茅庐一青瓜愣子,邢叶洮找他做什么?以为这样就可以攀上姜家这棵大树了?”
姜小咪:“他说他手里有Ⅱ期免疫试剂,姜家最听不得这个东西,挖地三尺也要连人带赃物扣押绳之以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