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咪:“......”
关于肖箬韵的新旧版本差别太大,还充满了玄学,看不透看不透。
姜小咪:“我们是来帮她找仇家的。”
“仇家?没听说呀,哦,你说的是邢叶洮吗?”
姜小咪点点头。
“开玩笑,那算什么仇家,邢叶洮这个人被肖箬韵耍的团团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试问哪个仇家不比他活得体面。”
“有传闻说她爸爸和大哥的死跟这个人有关,肖箬韵没有实质性的证据,而且他的案底被滕家洗过,走法律途径不太顺利,肖箬韵暗地里把邢叶洮控制起来,想起来了就拳打脚踢折磨他,想不起来就把他扔到大街上,派人跟踪他不让他寻短不让别人靠近他。”
姜小咪瞠目结舌:“......”
没想到她是这样的肖箬韵,姜小咪得重新认识她了。
“在Z市,邢叶洮跟肖箬韵有梁子是老幼皆知,大家不想得罪肖家,自然对邢叶洮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不想沾晦气,据说前不久肖箬韵带人又是好一顿收拾邢叶洮,之后把邢叶洮扔到了清晖河堤附近,不知道人怎么样了。”
还能怎样,反正死不了,在水落石出之前,邢叶洮也好,远在C市隔离区的滕葭也好,死是一种妄想。
姜呐听了一会儿,与印象中的肖箬韵出入太大,对不上号,心道:要么保洁阿姨会说故事,要么肖箬韵是只披着羊皮的老狼。
有人叫客房服务,保洁阿姨推着车去了下一间。
姜呐推门而入,手里的药盒放在桌上,拉过一把椅子坐好,“你们刚才说的话我都听到了。”
姜小咪尚在辨认保洁阿姨话里的水分,明显不想被打扰,“你怎么跟吴说一样,偷听完还有脸理直气壮的告诉当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