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箬韵:“这话你应该去问你老公,简家男人什么货色你不知道吗?我承认,是我对不起你,我可以道歉,可以给你赔偿,但简诺耀害我大哥惨死,欠我肖家一条人命,这怎么算?他意图吞掉肖家这又怎么算?这两件事任何一件都给我家族带来灭顶之灾,丛绒姐,灭顶之灾啊,我整个肖家难道还比不上你跟简诺耀的小家吗?”
姜小咪靠在一面墙上,听着两个女人冤冤相报,一时间悲恨交集。
丛绒:“你说的这些,你有证据吗?有证据为啥不去告?”
“我等不了的,拖得越久,人证和物证会慢慢消失,我拿什么上诉?”肖箬韵意味深长地笑了下,“我也把我和简诺耀在一起的视频发给你了,怎没见你去告?像这种婚内出轨,你一告一个准。”
丛绒移开视线。
肖箬韵:“还是说你觉得那点赔偿不足以维持你习以为常的富贵生活?你怕了。或者说简诺耀有许诺你什么好处?”
丛绒:“你闭嘴......”
肖箬韵眼前闪过一道寒光,本能的闭了下眼,冰冷的触感插进了她的腹腔,尖锐的痛感爬遍全身,肖箬韵难以置信地睁开眼。
难以置信地,还有一旁的姜小咪,她是闻到了血腥气才察觉到不对劲。
丛绒手握刀的上部,锋利的刀面完全没入肖箬韵的肚子里,整个人阴晴不定:“你闭嘴!闭嘴!!”
姜小咪匆忙按下床头呼叫器,过来扯丛绒,丛绒的力气很大,掌心似乎与刀把连为一体,居然把凶器从肖箬韵肚子里带出来。
丛绒双目充满红血丝,手里的刀在空中乱舞,姜小咪护着肖箬韵防止再被刺,护士很快进来,都不敢靠近丛绒,她就这么挥舞着凶器冲出了医院。
姜小咪紧跟其后也出了医院,眼见一辆出租车突然朝丛绒驶来,姜小咪以为是丛绒的帮手,不承想那辆出租车没有要停车的意思,它要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