锲而不舍地去用热脸贴冷屁股, 一个月两个月的还能坚持, 可要是拉长到一年半载,任谁也受不了,更何况现在已经持续了好几年。
如果不是实在找不到其他的办法,聂小田早就放弃了。
她也曾经想过凭借自己“先知”的优势,闯出点名堂, 只是几十年前的事情, 过去得实在太过久远,压根不记得了。
比如她恍惚记得村里有一回打了谷子在晒坪上摊晾,却忽然遇到暴雨,因为雨势突然, 大队里来不及收粮食,接下来又连着好一阵子阴雨天气,导致谷子发霉,生产队受到了很大的损失。
可这一天究竟是哪一天?
原本记得好像是去年,七月还是八月的某一天, 可去年狼来了了好几回, 也没人理她,最后居然真的没有下雨。
她当时气得要死,可转念一想,也未必不是好事, 要是说准了这一回,以后回回别人都来问她,今天下不下雨,合不合适晒谷子,那她怎么办?
中了一回,又不是回回都能中。
想要凭着知道的这些零碎信息得什么好处,真的太难了。
幸好虽然在大队里说不上话,她在家里倒是还能插几句嘴。
她上回就提醒她妈,说舅舅家养的那只狗好像不太对劲,让他们注意点拴起来。
舅舅舅妈也没当回事,果然没两个月,那狗咬了过路的老人,赔了好些东西才应付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