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来到一家当铺,萧子墨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当了三十两银子,这是他被冲上海岸之后身上唯一还留着的值钱物件。
然后他们来到一家书斋,萧子墨交了一点银钱,借了笔墨,写了一封信,然后让掌柜帮他把这封信送回家。
等萧子墨带着几人离开这家书斋之后,那位掌柜立马拿着那封信来到楼上的一个套间,套间里面同样还坐着几个人。
掌柜拿出那封信交给里面坐着的那几个人,然后就退下了。
那几人打开信封一看,其中一个看起来约莫是领头的说道:“太好了,主子还活着,不过主子让咱们暂时别去打扰他,他会定期过来给咱们安排任务,走,咱们现在先去把主子刚才交代的事情给查清楚。”
“是。”
另一边,萧子墨带着他们来到一家酒楼,毕竟此刻已经是午时过半,他们大家除了刚才歇脚喝的那杯茶水,就没有吃过任何东西了。
伍大哥从来没有来过酒楼吃饭,他以前都是从门口经过,因此从进门开始就有些拘谨。
海石不知道什么原因,也不惧这样的情形。
海珠以前都没有进过城,但是他们刚才逛了一下府城,看到的都是各种酒楼以及店铺,这些装修修的比海宁村好上许多倍,海珠除了刚进城那一小会儿有些不自在,之后就适应了,进了酒楼之后,他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只以为在城里吃饭都得来这样的地方,所以也没有什么好害怕的,在他的心里在酒楼吃饭是一种常态,所以又怎么会一种常态产生畏惧?
萧子墨和伍白就更不用说了,萧子墨从小在京城长大,见多了各式各样的酒楼,在他看来,这里的酒楼比起京城那些根本不值一提,所以自是不会紧张。
伍白前两世还自己开过几家酒楼经营,萧子墨都特别支持他,所以他就更加不可能对来酒楼吃个饭产生什么慌张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