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那于承也太不讲道理,这件事分明是他儿子的错。”伍白有些无语道。
“他儿子那德行也是被他惯出来的,当初他会愿意把儿子送到我麾下,也只是想要为他儿子镀层金罢了,谁知最后被我逐出军营,为着这事,他在京城丢了面子,如今不借着这个机会刁难我,可不是他的性子。”萧子墨解释道。
“那他说派了人去山宝县调查,该不会是框咱们吧?”伍白迟疑道。
萧子墨摇摇头,道:“这倒是不会,毕竟这是陛下亲口说的,他不敢违背。”
“那就好,就是不知道那些人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伍白放下茶盏,说道。
“对了,你刚才在刑部想要说什么?”萧子墨疑惑道。
“我想起来有关那方手帕的线索,郁嘉曾经在村子里炫耀过他有一条真丝的手帕,村里应该还会有人记得郁嘉那手帕的样式,若是能够让他们站出来指认那条帕子其实是郁嘉的,而不是我的,那么我的罪名就可以洗脱。”伍白正色道。
“这简单,我派人去丰鸣村打听,让他们把知情的人带来京城。”萧子墨说道。
“可以,顺便让他们盯着点刑部派去的人,免得出现岔子。”伍白点点头。
一个月后
京城来了一家三口,他们看见等在城门口的郁茂德,满脸高兴地迎上去。
“村长。”伍元中激动地喊道。
郁茂德皱着眉头,不高兴道:“你们以后都不许这么喊我。”听着跟土包子似的,难听死了。
伍元中微愣,接着问道:“那叫你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