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李小二果断掏出怀里的银票,并对着伍成周说道:“大人,我有证据证明这事是掌柜指使我干的,这就是他给我的银票,让我收买那四人对萧家动手的证据。”
茶楼掌柜见势不妙,赶紧插话道:“大人,这银票不是我给李小二的,定是李小二从我茶楼偷走的,这李小二平日在茶楼干活就不认真,经常偷奸耍滑,如今更是可恨,不仅偷我银票,还擅闯民宅,打架斗殴,往我这个好人身上泼脏水,可见他是坏到何等程度,大人您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李小二赶紧辩驳道:“大人,掌柜每日挣得银钱都会送去钱庄存着,根本不会放在店里,这银票就是他亲自从钱庄取出来的,若是大人不信,可派人前往瑞丰钱庄打听。”
伍成周自然看得出来李小二没有说谎,他看向茶楼掌柜,道:“你若是从实招来,本官可从轻处罚,但若是让本官亲自着人去瑞丰钱庄,调查清楚前因后果,到时候可别怪本官不讲情面。”
见李小二把瑞丰钱庄都搬出来,茶楼掌柜知道自己再无辩驳余地,他低下头,老实认罪。
最后伍成周判定茶楼掌柜牢两年,并且赔偿萧家百两银子,而李小二与那四名打手受人指使,算作从犯,被判一年。
李小二没想到自己把背后指使者交代出来还会被判一年,他心中满是悔恨,早知道就自己主动认罪,等出来后还可以借此问掌柜要好处。
茶楼掌柜被带下去前狠狠瞪了李小二一眼,比起伍白萧子墨,他此刻更痛恨地是李小二这个背主的家伙。
待案子审完,伍白被伍成周留下,萧子墨则一个人回家。
“你昨日不是去给几位夫子拜年,怎么又去了萧家?”伍成周询问道。
“府中各种琐事争论,太多繁杂,我拜访完几位夫子,不想回府,便去了萧家。”伍白若有所指道。
闻言,伍成周想到前几日除夕夜的闹剧,不免也觉得有些头疼,他摆手道:“罢了,随你吧。”
伍白走出府衙,发现萧子墨还在府衙外面,他顿时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