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几日,轮到京城官员休沐,伍白与萧子墨拿着余夫子交给他们的信件,根据打听到的地址,朝着余夫子那位同窗好友府上而去。
余夫子的这位同窗好友姓陶,如今是国子监的司业,官居从四品。
陶司业听到门房来报,门口有两位年轻人求见,且对方声称是他同窗好友的学生,他想了想,吩咐门房把人带进来。
伍白萧子墨跟着门房,走过廊檐,来到前厅。
前厅里只有陶司业一人背对着厅口,门房对着陶司业说道:“老爷,人已经到了。”
陶司业转身,对着门房摆手,门房知趣退下。
“拜见陶大人。”伍白二人执手行礼道。
“免礼。”陶司业抬手免礼,问道,“你们夫子名讳为何?”
萧子墨从怀里拿出信件,回答道:“夫子姓余,这是他拖我们交给您的信件。”
“哦?”陶司业接过萧子墨手中的信件,打开看起来。
很快,他就把信中内容看完。
他看向伍白二人,开始打量他们,似乎想要看看这二人到底有什么好,竟然引得余夫子在信中如此夸赞,同时还在信中拜托他在会试前多加指点这两人。
“虽然你们夫子在信中让我指点你们,但本官对你二人的学问一无所知,更不知道该从何处指点你们。”陶司业如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