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走出厨房,对着阎义喊道:“阎大哥,你快来帮我烧火。”
“来了。”阎义回答道。
“你可不要把那些话告诉玉清。”阎义叮嘱了一句,然后朝着厨房走去。
半月后,伍白掏出两个瓷瓶递给阎义。
“这是什么东西?”阎义好奇地问道。
“左边这瓶是你的解药,右边这瓶是我特制的伤药,若是你比试输了,可以服下它,或许可以保住你性命。”伍白解释道。
阎义倒出解药服下,然后把伤药放好,拱手道:“多谢。”
“不用谢,你记得全须全尾回来,不要让玉清担心。”伍白满脸正色地说道。
“放心,我会的。”阎义郑重道。
翌日,玉清慌慌张张跑到伍白屋子,焦急地问道:“公子,你有看到阎大哥吗?”
“阎义走了。”伍白直言道,毕竟这个也瞒不住。
“他告诉我不会选择跳崖的,他这个骗子!”玉清悲愤道。
一时间,伍白也不知道该不该告诉玉清实情,毕竟听阎义的说法,这阁主比起万丈悬崖还恐怖,他想了想,觉得还是让玉清认为阎义去跳崖了吧,万一阎义挑战那位阁主失败,这结果与跳崖也没有区别,如果阎义侥幸活着回来,那就让阎义自己去解释。
“公子,你知道他往哪里走的吗?我要去阻止他。”玉清满眼期待地看着伍白。
“我不知道他往哪里走的。”伍白摇头道。
玉清红着眼,说道:“公子,他会没事的对吗?”
“嗯,他知道你还等着他,肯定会平安回来的。”伍白宽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