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琛摇头道:“不妥,白哥儿最得父皇宠爱, 他千里迢迢跑到双阳县寻到的宝物若是被人劫走, 他定然不会善罢甘休,若是这事闹到父皇面前,到时候父皇追查下来, 查到咱们身上就不妙了, 至于宝物是什么,咱们等太子大婚那天, 就可以知道了。”
作为皇帝的儿子,伍琛从小见过的宝物无数,他这时并未将伍白给太子准备的礼物放在心上。
“可是就这样放过五公子?他身边没有带护卫, 正是除掉他的好时机。”心腹不甘心地说道。
“你放心, 有人比咱们更想除掉他。”伍琛淡淡笑道。
这话一出,心腹也想到丽妃, 他了然地笑起来。
在船上的日子有些枯燥, 伍白与萧子墨刚开始还有兴趣钓鱼打牙祭, 后来就不想再吃鱼了,幸好船只会靠岸补给, 他们才不至于吃全鱼宴。
十天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经过一路各种停停走走,伍白他们终于到达目的地。
下了码头,伍白雇了几个工人把红薯搬到他们停放马车的地点,他正准备付给对方银子,谁知这几个工人并没有接过银子,反而准备对他们下黑手。
伍白意识到不对劲,赶紧抽出腰间鞭子朝这几个人甩去,这几个人摔倒在地上,露出他们袖子里的匕首。
这下子,伍白顿时不认为对方是求财,他判定对方就是为了索命而来。
当即,伍白不再对他们心软,拿着鞭子狠狠抽打这些人,最后把这些人打的毫无还手之力,才让萧子墨去叫来管理码头的衙役把这些人捆起来全部送到大理寺。
大理寺卿见到伍白,惊讶了一瞬,他心道:这五公子也太倒霉了些,三番五次遇到歹人冲他下手。
经过一番审问,这些人终于招认出自己是受人指使才会对伍白他们下手,不过他们同样没有看清指使他们的人到底长的什么模样,因为对方带着面罩,不过他们认出对方是名男子,可是听对方的声音很尖锐,这又非常像女人,说到最后,这几个人都有些糊涂了,分不清对方到底是男是女。
他们几个分不清,可伍白等人与大理寺卿却分得清,这形容的分明就是宫里的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