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父开口道:“孩子们关心你,特意来瞧你,你怎么还说这些话,太见外了。”
“母亲怎么会突然染上风寒?”赵晖康扫了一眼边上默不作声的嫡母,然后问道。
“这件事跟其他人没有关系,是我听说旋哥儿有了身孕,想给你们的孩子缝件小衣裳,忘记关窗,吹了点儿冷风着了凉。”赵母解释道。
“母亲,孩子还小呢,您别太累着自己。”伍旋劝说道。
“母亲知道了。”赵母点头道。
几人又说了会儿话,赵父把赵晖康叫出房间,父子两人来到书房。
“说吧,你找我有何事?”赵晖康主动问道。
“为父的确有点事情想找你帮忙。”赵父尴尬地说道,“你知道的,为父在礼部侍郎这个位置上已经待了多年,如今朝堂上出现这么多空缺,你能不能帮为父想想办法往上面挪一挪?”
“父亲说笑了,驸马不能入朝堂,这件事你应该清楚。”赵晖康拒绝道。
赵父继续说道:“为父知道你不能进入朝堂,可是旋哥儿的嫡亲大哥是太子,你让他在太子面前为我多说说好话,这总能办到吧?”
“太子整日忙于公务,旋哥儿如今需要养胎,不宜随意走动,父亲若是想往上走一走,不如自己去太子面前自荐,若是殿下看中你,这比旁人一万句好话都有用。”赵晖康再次拒绝道。
“你!”赵父愤怒地看着赵晖康,并说道,“这么说,你是不肯答应我?你难道不顾你母亲了吗?”
“父亲这是在威胁我吗?”赵晖康反问道。
“我这是在和你商量。”赵父改口道。
赵晖康盯着赵父,说道:“既然你要商量这件事,那很好,我直接告诉你吧!若是母亲在赵府有一丁点闪失,父亲就拿全家来陪葬吧!我说到做到,父亲自己掂量吧!正如你所说,旋哥儿的嫡亲大哥是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