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衙役退出去。
伍白从架子上取下官帽,缓缓来到大堂。
待他坐定之后,他看着堂下跪着的三人, 在他们身后摆放着一个横躺在白布下的人,问道:“下跪何人, 报上名来。”
堂下总共跪着三个人, 左边是一名身穿暗红色衣服的中年女子,中间是一名穿着深绿色衣服的男子,右边跪着的是一名穿着粉白色衣裳的年轻女子。
中间的男子率先开口, 说道:“大人, 草民叫向志成,今日这鼓便是草民敲的, 草民要状告自己的母亲叶氏杀夫。”
左边的女子赶紧磕头说道:“大人,民妇冤枉,民妇没有杀夫。”
右边的年轻女子这时开口道:“这件事是我和少爷亲眼所见, 你别想否认!”
男子满脸心痛地说道:“母亲, 不是孩儿不帮你,只是父亲待孩儿向来亲厚, 孩儿没办法替你隐瞒, 否则父亲会死不瞑目的。”
伍白拿起惊堂木一拍, 指着那名男子,说道:“事情详情如何, 还待本官断决,你先把案件详细说来。”
“是,草民昨日听到父亲与母亲起了争执,当时草民上前劝住了他们,但是没想到草民今日去找父亲的时候,正巧碰见母亲杀害父亲,大人,你一定要为家父做主啊!”向志成红着眼框磕头道。
“你说自己亲眼见到母亲杀人,那你可看见她拿的是什么利器?”伍白问道。
“母亲是给父亲下的毒,因而草民并未看到利器。”向志成回答道。
边上的叶氏赶紧开口道:“大人,民妇冤枉啊!民妇没有给老爷下毒。”
伍白转头看向向志成,问道:“你可有亲眼见到她下毒?”
向志成摇摇头说道:“草民没有亲眼见到母亲下毒,但是父亲的确是喝下母亲为他准备的茶水才会中毒身亡。”